天堂的姨父您還好嗎

去年也是這種飄雪的季節,姨父走了,永遠的離開了姨媽和我,還有幾個表哥!姨父,天氣又冷了,如今又是飄雪的季節,您在那邊記得加衣了嗎?您平時最喜歡熱鬧的,如今又要過年了,在那邊有人陪您說話嗎?您被胃癌折磨了大半年,我們全家都瞞著您,您不知道是從哪儿知道了自己的病,您知道您的時日不多,您說天堂應該沒有痛苦吧,您說你走後你要跟爺爺奶奶合葬在一個地方。可是當您說完,您又淌眼淚了,您說您還不想去天堂見爺爺奶奶,您要跟兒孫多相處幾年,您說你要努力吃飯,人是鐵飯是鋼,多吃飯就能夠康復!於是您要我餵您喝稀粥,您大口大口地喝,喝了幾口又嘔吐,然後您又閉上眼睛艱難地繼續喝,我看到了您的眼淚,那是求生的眼淚啊,我卻束手無策,我知道您多想有人能夠幫助您,讓您多活幾年,可是我作為一個健康的人卻幫不了您,我也只有假裝出去買東西跑到門口悄悄抹眼淚。您走了,您走的那天很安詳,您躺在床上,眼睛緊閉,來給您換壽衣的張大爺說,您走得很平靜,您的子女全部有出息而且健康,應該是沒有牽掛,沒有遺憾走的!其實我知道,您是帶著無比的眷戀走的紋身

姨父給我們所有人的感覺是那麼的和藹可親,洤涳棌心地善良,健康樂觀的老人,要是在生病的前一年見到他,你根本無法想像這麼健康積極向上的一個人怎麼那麼快去天堂。可是蒼天沒有眼睛,癌症病魔把手伸向了善良的姨父。到現在我都一直無法接受這個現實,我只是在心里安慰自己,姨父只是睡過去了,可是每次回到家裡,一家人吃飯的時候,你的位置一直還留著,幫你添的飯放在飯桌上,我們大家都吃完了,可是您的飯還是滿滿一碗,我才真正明白,姨夫是到另一個世界了,再也不可能回到這個家裡,跟我們一同共進晚餐了。想想二十年前,您的三個孩子都是男孩,你說做夢都想要一個貼心的女兒,到外婆家過年的時候,跟我媽要求把我接到了您們家。那時候,我還是一個黃毛丫頭,在跟您相處這二十年裡,閉上眼睛都能數得出跟您相處的點點滴滴。剛到您們家的時候,您摸著我的羊角辮樂呵呵地說,這輩子我兒女都有了,我滿足了。我參加工作以後,因為我們單位順路,每天都是跟您一道出去,您硬是要請我吃早餐,您說女孩子要留點私房錢,要我把工資存起來。傍晚我們爺兩又一起踏著最後一抹夕陽回到家裡,我們一起在廚房一邊炒菜一邊像朋友一樣聊天。您說現在社會好了,老百姓吃穿都不愁。不像您年輕的時候被打成右派下放到農村,被人反手吊起來批鬥了三天三夜,粒米未進,您說您的手腕現在是全自動天氣預報,因為天氣變化你的手就會疼痛難忍。您還講您跟姨媽年輕時候是怎樣相愛的故事給我聽,每每這時候,姨媽總是責怪您跟孩子不分老少。您知道我喜歡看書,所以您總是能夠幫我找到我喜歡看的散文和詩歌。你說,女孩一定要有修養,要活得高傲有志氣,不要有依靠男人的心理,女孩子找對像不要光看外表,一定要看別人的心地善良,會關心和體貼人的人才能長相廝守。對待朋友一定要真心對待,至於別人怎麼對待你,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,因為那樣在生活中就會有很多失望。吃過晚飯,您們二老出去散步,我在中間挽著您們的手,同事們看見了都笑我說我有兩個貼身保鏢。晚上,您喜歡看京劇,我則喜歡躺在床上看書,這時候,您總會從客廳給我送來蘋果或者其他好吃的東西,您說女孩子要多吃水果皮膚才紅潤。可如今回到這個家裡,走近客廳,家裡的一切依舊,再也看不到您和藹可親的面容和高大的身影,再也聽不到電視里傳來演奏京劇的聲音了,再也沒有人遞蘋果給我吃了通渠公司

我是一個很膽小的人,以前在朋友家看到過世的老人哪怕是棺材,我都會害怕得幾夜睡不著。可是當我握著你那被病魔折磨得只剩皮包骨的手,看著你緊閉的雙眼,我趴在您的身上失聲痛哭。眼睜睜看著你被蒙上白布,然後放進棺材,我知道人一旦進入棺材,無論我怎樣吶喊也喚不回你了!我卻絲毫沒有害怕,守在你棺材旁邊坐了幾天幾夜。現在兒女都有出息了,日子開始好起來,你卻那樣安詳地離開了我們!我深深領悟到你經常說的那一句話——江山是主人是客,既然來做客,終究有一天會離開的,所以一定要好好珍惜所擁有的時光。現在,又是大雪紛飛的季節,我想回家看看您,想問問您加衣服了沒,又要過年了,一家人又可以團聚了,我們都買了大包大包的年貨到家裡,可是放在神龕那裡,放了幾天都是原樣。姨父,您知道兒女們都很想念你嗎?兒女們好無能,在我們生活好了的時候,我們卻沒能留住您!在那個大雪紛飛的那天您跟我們永遠離別,您被埋在那冰冷的土地裡,看著人們用鏟子把泥土鏟到您的棺材上,我撕心裂肺地痛哭,可是無論我怎麼傷心和難過,從面前新壘砌的一堆黃土我深深明白,您永遠離開我們了,您在黃土裡面,我在黃土外面,從此陰陽相隔,再也不會相見電視機

您走了,您留在我心裡的,是誰也擋不住的思念,天堂裡的姨父,您還好嗎?天堂裡病魔一定沒有折磨您了吧!在這飄雪的季節,兒女都在牽掛著您,您一定要記得自己添加衣裳!

我可敬的父親

午後的鄉村甚是安靜,陽光告別後已走到了河對岸的土路上。在它做別的土路上,一群孩子正高興地拉著馬上就會裝上的電線。在我三歲時,村里就在這個下午,由在水電站上班的我的父親的帶領下第一次通了電!晚上,父親將早已買好的電棒裝上,這也是村里第一盞,也是通電當晚唯一亮起的電燈。那晚,屋裡坐滿了人,他們圍著火盆坐在明亮的電棒下,懷抱著自己年幼的兒女,相互閒聊著。圍坐的人會不時地會抬起頭,望望這發光東東,甚是稀罕!父親確也是個“稀罕”,姥爺是善良的土匪,解放後,夜裡在自己山寨的屋裡睡覺,不料打山頂滾下的大石要了他們夫妻的性命。父親十五六七歲時,爺爺和奶奶又離了婚,實質是爺爺休了奶奶。父親當過兵,也有過正式工作,所以父親還“稀罕”在年輕時愛賭博,為了賭博,他差點將我們這個家庭都破壞掉。父親姐弟四個,如果算上爺爺後來的成果,他們就是姐弟六個。不過我們家都不提爺爺那後來的成果,因為我們只在爺爺的喪事上見過一次。在此,我要提提我的完全定義上的小姑。她嫁給了村里的男人,我的姑父,不幸的是她英年早逝,在產下第二個孩子,也是她唯一的兒子後沒幾天就走了!可憐的她,表弟還未能夠記下她的面龐她就就走了。父親年輕時也挺愛趕潮流,雖然父親的嗓音不敢恭維,但他老愛唱歌。父親對音樂的愛好影響著我,因為我對音樂的愛好或者說音樂上的啟蒙就來自父親買的錄音機,那時,就在我兩歲多時,整個村里就這一台可以播放歌曲的機器。在我三歲時,父親從二姨夫哪裡買來一台電視機。電視剛買回時,因為信號接收原因,暫放在距家大概一里路程的叔輩家。裝好天線是在一個傍晚,我第一次看到了電視畫面,是動畫片!也許我對影視的著迷和執著追求就打那時開始,這也是父親的功勞!父親平日里少話,不大與我們言語。但他的背,背上的溫暖我永遠都不會忘記。那是在我七歲時一個冬日的午後,飄落的雪花終於停止了對已鋪在地面上的白被的加厚,但轉而天際間又做起呼嘯的寒風。幼兒園放學了,父親已早早地守在教室門口,看到走出教室的我,父親便高興地迎了上來,輕輕的抱起我,把我放到他的背上,然後用帶著的毛毯把我裹得嚴嚴實實。離開學校後,父親來到了一家商店,給我買了一顆糖。父親剝下糖紙後,把糖放在我的嘴裡。要知道在那時,有一顆糖吃,對於小孩來說是再幸福不過的事兒了。含著糖果,趴在父親暖暖的背上,看這滿天地的潔白,我好高興呀,好幸福呀甲殼素瘦身

父親其實挺二,平日里話不多,孒阣悡很少微笑,他也很少對我動干戈,但他要是動來,就是“狠貨”,揍我時想是將我見了閻王。不過還好,有母親。記得有一次,母親揍我,父親見了想是手也癢了,就狠k我。看到狠心的父親揍我,母親被嚇到了,不但對我收了手,反過來阻止父親k我,並且母親還對父親說了一句經典,我現在回想起還感覺樂的話“我打兒子你手癢呀!這麼不要命的打……”兒時對父親記憶確實很少,因為父親失業後常年都在外打工,為家裡的生計而四處的奔波勞累。據母親說,父親以前在礦山做過苦力。有一次,父親在工頭的帶領下去別的礦洞偷礦,不料被逮著,人家就將他們趕到冰洞裡,扒光他們的衣物,讓他們抱著自個的頭,用刀把他們押在那凍了了好幾個小時。據我所知,這還不算什麼,應該說是我的幸運!那個年代,社會很亂,礦山就如戰場,他們常會為爭搶礦洞而開戰。聽過來人說,開戰時,第一排人手裡拿著上班工具,第二排人手裡帶著的是砍刀,而最後一排,也就是第三排,他們手中架的是槍!我的一個叔房舅舅,他的一條腿就是在礦山被人家扔下的炸藥炸去的。我是幸運的,父親沒有為生計而走那一步!雖然父親沒有走到那一步,但現在的他卻讓我們做兒女的感到深深的自責。父親今年五十多歲了,就是現在,我想父親還在烈陽下,建築工地上為我們而勞苦!父親年輕時好賭,但隨著家庭經濟日益緊張,父親也少賭了,更多的是為兒女們流汗流血!近年來,父親為我們而日益消瘦。父親皮膚本比我白的多,也比我壯的多,但現在,父親變的是又黑又瘦,就像剛出生的我,黑材棒一般!看到現在的父親,做兒女的真的是……我勸父親不用再四處勞累了,可父親卻說沒事,自己身體還可以。為了兒女,他願意把自己的最後一滴血淌出!父親老了,父親確實是老了!在兒女面前,往日的天神早已“淪為”了下一代的奴隸!年紀大了,父親性情也變了,父親變得不再少話,也不再那般嚴厲,更多的時候,在兒女面前,父親像小孩,而且婆婆媽媽。我愛開玩笑,在家時,我常與父親玩笑,有時父親可以參與到我的玩笑裡,但有時父親對我的玩笑卻是摸不著頭腦。我知道那不僅是兩代人之間存在的隔閡問題,更多的是,勞苦的生活已經使原來的父親變的“呆慢”和無力!越是這樣,做兒女的就越應該與父母玩笑,笑是他們最想要的回報身體檢查項目

去年,父親因病住院,去看父親時,我給父親買了水果。看到兒子來看他了,父親的眼角里透著無比的高興,同時也透漏著一種羞愧。父親羞愧的是,竟然讓自己的兒子來照看自己!父親真“傻”!父親,在您的照看下,您的兒女們比公主王子還要過的好,該輪到他們照顧你了,你為什麼羞愧呢?看著我帶去的水果,是父親最愛吃的,可父親卻說:“我現在已經不愛吃它了,買它幹嘛!”雖說父親年輕時好賭,但父親卻是個節儉的人兒。記得有一年母親出外打工,父親留在家裡照看我們。一次,姐姐週末帶了同學到我們家玩,因為姐姐的同學是山溝裡的孩子,每個週去學校都得帶乾糧。所以,姐姐做了饃給同學,當姐姐的同學走後,父親便斥姐姐道不該,家裡又不是糧多!現在的父親更加節儉,是扣,??是對自己扣,還扣得讓我們害怕!前不久,工地上的父親腿突然腫了,我是遲遲才知道的。就是當我知道的時候,父親也沒願去看醫生,還是後來在我們的極力勸阻下,父親才願去看的醫生。今年,父親陪同母親去醫院做檢查,我們本是讓父親也一起做個檢查,但父親卻怎地也不願。後來,在母親的“哄”,同鄉人的勸話下,父親這才願意僅做一項檢查。離開醫院後,父親要直奔外地打工,而母親則要回家休養,就在車站,母親讓父親去吃早點,可父親卻一再說自己不餓。後來,母親給父親買了早點,父親吃完早點,臨走時給母親買了一瓶飲料!據母親說,父親和她在外打工時從不願吃早點,但只要母親買來了,父親就會吃。母親講與我們時笑著說:“你爸就像個孩子扣油漆工程報價

父親現在確實像個小孩,每次和父親通話時,父親語氣總是嗲嗲的,還像個婆婆媽媽女人,問這問那!像是學會了關心人,不,其實父親一直都很關心他的兒女們,只是以前很少說出來而已!現在常說出來,不單是因為他非常的愛我們,在我看來,父親更是內心裡需要兒女們的關愛了!父親雖然扣,但父親卻是個愛炫耀的人,我說的是現在的父親!哥哥姐姐常買東西給父親和母親,記得前年,哥哥從山東回來給父親買了一件貴人鳥冬季外套,於是父親總愛穿著它!他想讓別人知道,自己的兒女成了,更重要的是,我想父親更多的是想炫耀一種愛!父親喜歡音樂,每年過年父親總是整天的放音樂聽,只是不像他年輕時那般愛唱了。父親,父親是個“稀罕”!我只能用這二字形容他對我們無盡的,不能形容的深深的愛。

四季的常青藤

在一無所依的日子裡,失去了文字的陪伴,就像一個盲人,無所適從,更不知道自己是誰。很糊塗亦很頹廢。連夢都是沒有顏色的且混亂不堪。

連日來,雪霧茫茫。夏日里卯足了勁,瘋長起來的野草。昜扆匼只剩下光禿禿的藤蔓。蘆絮和著雪花在曠野裡結伴而舞。在漸起的晚雲中悠悠來去,不知道是霧,是雨。還是風帶著它們翩躚,偌大的世界只有衰草和零星的雪花在暮色蒼茫中,旋轉,沉浮燈箱

在一個人的世界裡,孤獨總是不請自來,自以為是的淡泊不會在心裡停留很久,有時會感到冷,會感到累。感到無助和迷茫,儘管在許多人看來自己是最悠閒的人。但是悠閒的背後是偶爾也會冰冷的心。

曾經用盡傷感和無助去結束自己雜草叢生的思緒,儘管換來的是一無所獲。但是那段漫長的旅行,卻讓我更深的領略了世態的風景,很多有關感情的東西都像那盞亮在青春碼頭的漁火,不明不滅,在閃爍中遠離了我對自己的祝福。

其實只要把心留給自己,就沒有傷痛可言,一個人如果會痛,會哭泣,某些時候都是在為他人落淚,抑或是為自己的慾望落淚。我不知道什麼是痛,也許曾經痛過,但那些支離破碎的所謂的,痛的絮片已讓我忘卻了痛的本老模樣。

總以為心距綠色總是很遠,打開窗子才明白,原來四季的常青藤,就長在我的簷下不是世界沒有陽光,而是你漆黑了自己的玻璃,如此而已。

總是喜歡把感覺浸泡在濃濃的苦澀裡,一杯苦茶勝過若干香茗總是習慣在日落時看看天空的顏色,看那隻最小的寒鴉緩慢地掠過搖擺的艾草,在夕陽的餘輝裡。呈出一副紅與黑的剪影。

有傷感是因為有所期待,有失落是因為你所付出的無法獲得等值的回報。如流水一般無奈的不僅僅是時間,還有感情,愛或者友誼都只是一段流水式的歷程婦科

如是年後,即使你覺得自己有能力溯流而上,可是那立在水中央的卻只剩漂浮的蘆葦。蒹葭蒼蒼處。伊人已經永遠的在水一方如是年後。當你把人生的調色板塗抹的極盡誇張,極盡絢麗。寂寞卻成了那些用剩的顏料。凝固在心砥,縱使你極盡溫存,卻無力還原那個本色的自己。

有些時候只有告訴自己,就這樣吧,打開書溫暖是全部,而這種溫暖也許別人很過剩。不要做別人世界裡可有可無的過客,自己的世界下雪,其它的地方卻在花飛蝶舞。況且北方的雪本是這世間最美的花。

在夜的幽靜中,魂之飛花正在悄悄穿過生命的河床在河的右岸,漸漸壘築起的是依舊“悠閒”的我的思緒和我的文字中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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